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杆一步步走向他,以胜利者的姿态。
再然后,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,彻底昏迷过去,额角的伤口鲜血汩汩,顺着白皙的皮肤趟到地面。
男人走近他身前,用高尔夫球杆的杆面轻轻抚过他的脸颊,球杆的杆底温柔地蹭着他的下颌,自嘲地笑道:“陆忱钊,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,但你对我连一秒钟的心动都没有吗?”
他知道陆忱钊不会回答他,浅粉清晰的唇瓣紧紧抿着。
“我TM真想杀了你。”
男人愤恨地抛下这句话,却还是对他狠不下心,扔掉高尔夫球杆慢慢往铁门挪,他身上受过很多伤,前段时间站不起来只能坐轮椅。
于是他将计就计,假装断腿让陆忱钊放松警惕,千辛万苦等的就是这一刻,趁其不备逃脱这个鬼地方。
这里不是杂物间,而是地下室,见不得人的地下室。
江遇从地下室来到客厅,客厅里铺满米黄色的温馨光线,装潢富丽堂皇家具名贵奢侈,他无暇欣赏陆忱钊给他打造的金丝笼,只目标明确地艰难走向别墅大门。
他的双腿实在太疼了,但他必须在陆忱钊醒来之前走得越远越好。
这栋别墅没有佣人,属于他和陆忱钊的二人世界,但他的指纹没有录入门锁,他也不知道密码,只有陆忱钊和他的秘书心腹尹铖能自由进入。
而尹铖进入别墅主要是监督家政打扫卫生,以及亲自照顾江遇。
江遇拿下陆忱钊挂在门口衣帽架上的大衣,狠狠裹在身上,胡乱套了双棉拖鞋开门离开。
十二月份的天气冷得呼吸里也似乎含着冰渣,看来外面不久前下过雪,地上有薄薄的雪的痕迹,在廊灯的照射下闪着晶莹,江遇在地下室待得太久,身上也没有带手机,方向感被冷风一刺激更是完全冻住了。
他裹紧陆忱钊的大衣,凭着直觉往前走,夜色深沉,街边的路灯寂寥地亮着熏黄的光。
*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概十几分钟,也可能过了半个小时,陆忱钊眼皮微动,挣扎着豁然醒来。
他抬手触摸额角的伤口,立马碰着黏糊血液,沾染血迹的指尖在鼻翼下轻轻嗅了嗅,舌尖微微舔了一下,血液的气味儿很新鲜。
他喜欢血的甜腥味儿,但前提是那不是自己的血。
额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