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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惑的的看向身侧的牧昔辞,男人半弓着身体,额头抵着前排椅背不住的喘息,眼睛紧闭,脖颈上青筋绷起,像是在压抑某种极端的痛苦。
被冷汗浸湿的皮肤泛着微光。
闪电一晃而过,照亮了牧昔辞棱角分明的侧脸,那抿得薄薄的淡色嘴唇竟然在轻微的颤抖。
“牧昔辞?”顾羡轻唤了一声,也是在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了他的手臂,掌心被他身上的汗浸湿,一片冰凉。
司机去协商处理事故,临下车时,压着声音嘱咐了一句:“少夫人,每次雷雨天气先生的情绪都不太好。”
顾羡:“……”
想起自己上一次的遭遇,她在心底冷嘲一声:何止是情绪不太好,简直是有大病。
此刻,她只想离牧昔辞越远越好,对他为什么在雷雨天气就会情绪反常没有半点好奇。
她不动声色的松开手指,刚抽离一半,就被牧昔辞反手握住。
男人睁开眼,死死盯着顾羡,眼底全是狰狞的红血丝。
顾羡吓了一跳,小心翼翼的问:“牧昔辞,你怎么了?”
车外电闪雷鸣,暴雨如注。
顾羡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另一道深埋记忆的薄凉嗓音,混着噼啪的雨声,模糊又朦胧。
“五岁了吧,连一声爸妈都没喊过,这么不孝的东西,真继承了公司,我们岂不是要被你磋磨死?”
“瞧瞧小哲,又懂事又听话,还嘴甜孝顺,像你这种不乖又报复心强的坏孩子,就该永远被锁在铁笼子里。”
“是不是你杀死了小哲的猫?天啊,你就是个怪物。”
“快把他锁进笼子里,谁都不准放他出来。”
“牧昔辞,你先松开我,疼。”对上男人森冷的注视,顾羡心里隐隐发慌,司机在车外在和对方洽谈赔偿问题,整个车厢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牧昔辞攥着她像是攥着一根救命稻草,用力得整条手臂都在微微发着颤,顾羡疼的浑身冷汗、眼前发黑……
隐约间,她仿佛听到了骨节错位的声响。
她试图挣了挣,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。
他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,将顾羡死死按在怀里,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可能。
几乎在触到男人胸膛的瞬间,顾羡就像是一只炸毛的鸡,浑身的神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