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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谁说我不是出来干活的?我可是出来倒腾鸡食的呢。这样,咱家喂鸡的粮食不就省了?”
“鸡食?”祁琪有些疑惑的问了他一句:“在哪里?”
“这不是?”陈二郎忽的将一个东西举在祁琪面前。
噗……祁琪一看,差点笑喷。原来,陈二郎举在手里的是一根狗尾巴草,上面串着七八只灰的绿的蚂蚱,正在那里蹬着腿拼命的想从那草棍上逃走。
这就是他出来倒腾的鸡食?亏他想的出来!要是家里的那几只鸡就靠他抓的这七八只蚂蚱来喂,别说下蛋了,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。
陈二郎却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很是得意的将那根狗尾巴草在祁琪面前晃呀晃了半天,接着喊一声:“走喽,吃白面馒头去喽。”就一阵风似的跳走了。
等他离开,祁琪这才慢慢来到自家的场院。
今年祁琪家的麦子确实收的不少。看场院旁边那个高高的麦秸垛就知道了。更何况,场上还晒着那么厚实的一大片麦子。
祁琪的大哥陈大郎挽着裤腿,将脚埋在那片麦子里面转圈走着,将那些麦子用脚耕起,好让它们能均匀的晒到阳光。
被他这么一耕,这片麦子里边出现了一道道的沟壑,看上去就像一个旋转的陀螺。又像石头入水时激起的那一圈圈的涟漪。
这个大哥,虽然才十一岁,可是干起活来已经像个大人的样子了。很是稳重很是踏实。
祁琪欣赏的看了他一会儿,便大声叫他:“大哥,该吃饭了。咱娘叫我来替你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等我耕完这片麦子。”陈大郎说着,又在麦粒中间加紧走了几步,将最后一片麦子也用脚翻了一遍,这才从麦粒中间小心的走出来。坐在地上一边穿鞋子一边问祁琪:“二妹,你拿这个篮子是打猪草的?”
“嗯。”祁琪答道:“咱这场院旁边靠着大湾,湾旁边有不少野菜猪很喜欢吃,我想反正是过来看场,不如顺便打点猪草回去。”
陈大郎这时已经穿好了鞋子,拍了拍屁股上的黄土站起来道:“虽然是看场,可也不省心呢。陈老财家养的那些鸡呀鸭呀的,不定时的就要过来偷吃,你得在它们过来之前就把它们赶走,等它们过来了再赶就有些晚了。这两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