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。
没再追问她到底去了哪儿，也没问她为什么对一张照片那么激动，傅时衍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程嘉琬披上，牵着手把她带回了家。
到别墅总共就几步路，可两人走得很慢，像是在贪恋这片刻安静美好的时光。
回到家，程嘉琬的眼泪堪堪止住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头发上的水一颗颗掉在地板，而她的双眼却失着神，黯淡无光。
傅时衍在浴室调好水温，才喊她：“先洗个热水澡，别感冒了。”
片刻，程嘉琬都没动。
他以为她是想要自己哄一下，便走过去向她伸出手：“听话。”
程嘉琬回过神，却在看见傅时衍伸出的右手时一怔。
她紧紧地盯着空无一物的无名指，脑袋里紧绷的某根弦忽然就断了。
为什么是空的？
程嘉琬猛地起身，伸手紧紧攥住傅时衍的手：“为什么？”
她的指甲扣进肉里，一阵刺痛。
傅时衍眉心狠狠皱起，想要将手抽出来，竟没办法做到。
他压不住烦躁：“什么为什么，你又闹什么？！”
程嘉琬像是听不见他的话，陷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傅时衍怒上心头，用力将人甩开。
只听砰的一声，程嘉琬被甩坐在了地上。
她却像不知道疼般，只呆坐在那儿，喃声问着：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，你当初答应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！”
“你明明说过的，你怎么能食言呢，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下！”
听着她的话，看着她这个样子，傅时衍心倏然一紧。
他不由得想起自己上次允许薛苓跟去杭州的那通电话，心里涌上些愧疚。
这些年，自己对她确实说不上很好。
傅时衍上前将程嘉琬拉进怀里，第一次那样温柔地去哄她：“别哭了，是我不对，别生气了。”
程嘉琬被他箍着，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，眼泪还在不停流着，自顾低语着什么。
她眼眶微红，比平时多了几分柔软脆弱。
傅时衍心思一动，直接吻了上去，堵住了她的哭声。
唇齿交融间，程嘉琬的哭声渐渐消弭。
傅时衍将人抱起，回到房间。
床上，他声音沙哑低沉：“还哭吗？”
程嘉琬没哭了，而是紧盯着他锁骨上的痣。
在傅时衍欺身而上的那一刻，她呢喃出声：“我爱你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