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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,在秦国的昭狱还能勾引男人。你是觉得勾引了他们就能在昭狱过得好一点了?做梦!”温御涵嘲笑自己,“寡人真是瞎了眼,竟还会觉得你是她!她在寡人的身边好好的,你怎么会是她!”
烛火在她脸上“噌”地冒出火花,纭若烟凄惨地低声嘶喊:“啊!”
温御涵不为所动:“你竟还想着那兵权!兵权把你捧上了寡人的王后之位,那又如何,如今的王后还不是阿阮!你想要他们活,寡人就偏要他们死!”
纭若烟急得说不出话了,温御涵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离开。走的时候,故意告诉她:“把那丫头带走。”
纭若烟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,嘶喊一声:“温御涵!”
温御涵又去了未央宫,带着阿兰。心中本就怒气难平,看见纭若烟手下的几个将领都跪在未央宫外请旨觐见,心中更是觉得自己的君威受到了威胁。
真是好得很!朝堂上驳回了,他们便来王后的宫殿。纭若烟手下的人跟她一样的货色!越是如此,他越不会放了纭若烟。
赵国亡了,纭家破败了,余下她一人,能撑腰的就只有那些将士了。
赵阮从殿内迎出来,温御涵拥着她进去。“诸位将军有什么事大可上朝请奏,上劄子也是一样的,但后宫禁止外男进出,这是宫规!”
阿兰经过时,被地上的石头绊倒,跪在她旁边的将军从袖中掏出一小瓷瓶药塞到她手里,不动声色地扶她起来。
“多谢将军。”阿兰忍住眼泪,心下一喜,公主有救了。
天还未亮,温御涵刚离开未央宫去上朝,纭若烟就被从昭狱带到了未央宫。
人很多,都是宫女太监。
纭若烟不知道要做什么,听见有人交谈。
“听说有宫女偷药,都是名贵药材,价值连城,被王后当场拿下,现在要处极刑,让我们都来观刑。”
“据说王后心善,又是医者,偷药而已,不至死吧?”
“嗨,这谁知道呢!”
纭若烟心下有不好的预感。
赵阮和阿兰一先一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动刑的太监将阿兰手脚捆上了铁链。纭若烟深吸一口气,这跟她当日受铁骨朵时是一样的!
纭若烟双手青筋暴起,转头狠狠盯着高高在上坐着的华服女子。
烧伤的脸面目可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