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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的被褥,凉的……跟她的心一样凉。
如果不是床上还留着刺目的血迹。
她都要忘了,昨夜慕景深终于碰了她。
带着怒意,恨意,冷意……
林微眠凄凉的勾起一抹笑。
她终是走到了这一步,让他更加生厌了……
……
自那以后,林微眠每日入了夜,就来找慕景深。
这种事有了第一次。
她找秦音音麻烦的借口就越来越娴熟了。
而慕景深欺负她也越来越有花样了。
唯一的感受,是疼!
特别是今晚。
疼的林微眠想喊出声。
慕景深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,道:“嘘!音音听见了该伤心了,陛下要的,臣给,所以,麻烦陛下日后悄悄地来,悄悄地做,也悄悄地走,可好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。
他觉得林微眠该乏了,该知难而退了。
可是她就像狗皮膏药一样,永远甩不掉。
林微眠笑了。
眉眼弯成了好看的弧度。
她舔了舔慕景深捂住自己的掌心。
慕景深松了手,闪电的速度。
她的声音很轻,很柔,“慕景深,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?”
“陛下逼迫臣的第三十三天,臣希望是最后一天。”
林微眠轻轻摇了摇头,“不存在的。”
这种甜头尝到了,她怎么愿意放手。
爱了慕景深十年。
她从未问过他,对她是否有一刹那的心动。
从前是不屑问。
现在……是不敢问。
生辰之日,她抱有可笑的念想。
五年了。
慕景深一直在伤她的心。
似是有意。
而有意便是在意。
“慕景深,你就没有一丁点,一丁点喜欢我吗?”
头一次,她没有用“寡人”两个字。
他们就像回到了月老庙后的那一株梅树下。
她是隐国调皮捣蛋的公主殿下,而他是慕老将军的懂事儿子。
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陛下,你就不能放过臣。”
林微眠不假思索,道:“不能!”
他回:“臣亦没有!”
……
夜里,林微眠离开了,仿佛专门同他对着干,她打翻了他房中的一尊青花瓷。
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在寂静的夜下,格外的响亮。
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慕景深的余光,瞥见属于林微眠的金色裙裾擦过一阶又一阶石梯,最后消失于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