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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毫不留情地直指着她。
若是今日柳如双有什么好歹,恐怕她陆宛笙的血都会洗了这片雪地
想到这里,陆宛笙*了苦涩的笑意,眼角的泪水很难滞留,大颗的垂落着,在寒天里凝成了冰珠。小腹剧烈的痛意渐渐加深,陆宛笙咬紧下唇,眼中此时满是慌乱。
再撑住,撑住....宝宝,一定要撑住!
陆宛笙紧紧护着肚子,和着泪无声祈祷,手指深深嵌入了手心里,化为模糊血肉一片。
她都快忘了,自己为什么会执着地站在这冰天雪地里。她不是害得房间里呻吟女人流产的罪魁祸首,但她从不肯屈服,她非要站在这里,告诉里面的那个男人,自己是清白的。
她要里面的女人亲口承认,自己是被陷害,而不是凶手。
但另一边,柳如双的小院里挤满了人,进进出出地,神色惶惶。没有人在乎雪地里陆宛笙的想法,他们只是忙于自己眼前的活计。
“大帅!柳小姐恐怕是.....撑不住了!孩子,孩子恐怕也!”接生的喜婆支支吾吾,而屋外焦急踱步的男人早已先一步冲进了屋内,连名贵的瓷瓶都被碰碎掉了。
喜婆眼珠一转,瞟了一眼雪地里脸色惨白的陆宛笙,冷哼一声,带着趾高气昂匆匆入了屋。
就算是千金小姐又如何?嫁进了大帅府,不得宠就是不得宠,一样没有地位!
察觉到小腹的痛意以不可控的趋势大力翻涌着,陆宛笙脸色一变,急忙想要离开寻找帮助。她此时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下人的失理,正想要离开时,脚底一软,彻彻底底丢了支撑地气力,倒在了雪地里。
雪地里晕着一大滩血,那血不断从陆宛笙下体流出,将她浑身都染的狼狈。
屋内此刻哭天抢地,屋外的陆宛笙陷入昏迷无人理会。半晌,屋内有人打破了这份不和谐,大声说道:“大帅!如今能救夫人的只有一个法子了!但.....”
男人坐在柳如双的床边,心痛地为她擦去鬓边的汗珠,一双星目藏着数不尽的怜惜。床上的柳如双奄奄一息,清丽的脸上满是泪痕,大汗淋漓。
“这个法子是中药疗法,有一定风险.......”医生继续说道。
“什么法子都去试!”男人握着柳如双的手,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