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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秀,缥缈灵动的身影,是最华丽的舞姿。
这一战,季然神色淡淡,一点也不急躁,越发地轻松。
反观季涛已是满头大汗,背后寒气直冒,越战越心惊,任凭他疯狂进攻,却没有半点成效。
季然的走位看似轻描淡写,却很有讲究。每一步,不仅巧妙躲过对手的剑,更是恰好落在对手的死门所在的位置。
仿佛是在告诉对手,我随时都能杀你,却偏偏不杀。
这是戏弄,是羞辱,就像遛狗逗猴一般。
一旁,那个去报信的守卫早就目瞪口呆,他不得不被季然的身法折服,如果说这位嫡系少爷是废物的话,那自己甚至季涛少爷,又算得了什么呢?
季涛也是难以置信,满脸涨红,愤恨不已,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,明明他的修为要高一个阶级,却依旧被季然碾压。
他咬牙切齿,说道:“季然,是男人就堂堂正正一战,别在这故弄玄虚!”
辱人者,人必辱之。季然冷冷一笑,道:“如你所愿。”
他站定,淡淡地望着方寸大乱,不顾一切朝自己冲来的季涛。森寒的剑尖,在他的瞳孔中迅速放大。
啪!
季然乍然出手,以两指夹住剑刃,运力将之折断,一个侧身上前,以断刃抵住了季涛的命喉。
整个过程迅疾如风,几乎就他的话落音的同时,便一举制住了季涛。
一旁的守卫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,这位废物少爷的强势,让人感到绝望。眼看季涛被制,他内心挣扎之后,终是没敢上前。
剑刃抵在喉前,那丝冰凉之感让人胆寒。季涛喉咙干涩,浑身冷汗淋漓,声音颤抖,流露出深深地恐惧。
“别,别杀我!”
季然淡漠的眼神,瞥了瞥他,道:“你的傲气呢?你的嚣张呢?”
恃强凌弱,遇到强敌时毫无骨气,季然发自内心看不起这种人。
季涛感到屈辱至极,在这支脉中,他也是养尊处优,何曾被这般凌辱过。他心里极度怨恨,怒吼道:“你少得意,即便你打败了我又怎样?只要在孤山支脉,你是嫡系又怎样?你比我强又怎样?这里我才是少爷,由不得你猖狂,你敢杀我吗?你敢动我一下,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?”
季然一声冷哼,清秀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