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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
阿花看着前面远去的背影,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,手摸了摸怀里那半个已经彻底凉透的馒头,抽抽噎噎的小声啜泣起来。
天黑了
破败的茅草屋隐在黑夜中,借着月光,看得清个大概的轮廓,那用纸糊的窗子,闪烁着微弱的烛光。
萧葎坐在桌旁,一条腿搭在椅子上,手里正拿着药往那条腿上撒,腿上有一道很长的伤口,从膝盖内侧一直延伸到脚踝,伤口肿胀成黑紫色,有些地方还化脓了,及其恐怖。
“汪~汪~汪”突然院子里面的大狗激烈的吠起来,并往院门的那堆秸秆垛上冲去,萧葎听到声音也起身,拿了墙上挂着的砍刀走出去。
阿花本来是看到这里有个秸秆堆,就想在这人家门口睡一夜,哪曾想这户人家有狗,见那条大狗冲出来,阿花立即从秸秆垛中间那个不知是被谁家孩子钻出来的洞钻进去,只留下了半个小屁股。
大狗见她钻了进去,也没上前咬她,只不过嘴里发出威胁的哼哼声,时不时再吠上几声。
阿花瑟瑟发抖,祈祷那只大狗不要咬她。
“追云,别咬了。”萧葎走到门口,对着大狗说了一声,大狗立马禁声了。
“出来!”
低沉的声音大喝一声,吓得垛间的阿花又往里面缩了缩。
“老子脾气不好,再不出来,立马砍了你。”萧葎说罢,走近秸秆垛。
感觉到来人越来越近了,阿花立即从秸秆垛里面钻出来,蹲在地上,团成一团。
“是你!”萧葎看到是阿花,脸立即黑了起来,今天看到路边躺着一个饿的半死的丫头,那一双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,期期艾艾的看着他,他鬼使神差的给了个馒头,可就因这个馒头,这丫头就赖上他了,跟了他一路,好不容易甩掉她,现在居然直接找到家里来了。
阿花听到他的声音,立马抬头看向了他,发现居然是今天给她馒头的恩人,眼里闪烁着欣喜的光,耀眼得让萧葎在黑夜中都能感受到那目光的灼热。
“哪里来就回哪里去,我这里不欢迎你。”萧葎避开她的视线,冰冷的开口。
阿花眼里的光暗淡下来,不过依旧不动,因为,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,她甚至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恩人是这两天以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