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无声叹了口气，又折返回来。
他回到凤素羽床边坐下，声音轻柔：“哭什么？”
凤素羽噙着泪水，再次发问：“师尊当年为什么要丢下徒儿一人？”
天玄陷入沉默。
凤素羽读懂了他眼中含义，抹去眼尾的泪珠：“师尊想我步入仙途，不沦落凡尘之中，徒儿明白，也会谨记教诲，做个无心无情之人。”
说完，她将被褥盖过脸，慢慢转身向着无人的一边，闭上了眼。
天玄看着这般的她，许久才起身：“好好休息。”
回到无心殿的院中。
天玄伫立于漱玉池边，望着空中凄静迷离的夜色，眉宇间萦绕着愁绪。
另一边，凤素羽却缓缓睁开了眼。
其实她根本就没醉，只是有些事情困扰了自己多年，索性就装醉问个明白。
只可惜，“是你多想”四个字，彻底打破了她这百年来所有的幻想。
思及此，凤素羽的眼眶又有些湿润。
一夜未眠。
天刚破晓，凤素羽掀开被子下床，想起昨夜的事情，她敛眸自嘲：“愚蠢。”
之后依照天玄的吩咐，去往无心殿的书阁奉还心经。
书阁寂然无声。
窗外袭进来一阵凉风，吹起了案台上被书经压在下面的一副画卷。
凤素羽走进将画卷抽出，却在看到画上内容时微微愣神。
那是她儿时给师尊的作画，没料到竟然还在……
凤素羽心底有一瞬间的悸动，而后放下心经快步离开。
转眼，便到了结道侣的日子。
天宗门的不少弟子纷纷带着自己道侣前来姻缘树下结缘。
凤素羽站在不远处的石崖上望着月老殿里结伴而行的弟子们，眼底划过一丝艳羡。
“小师妹。”
凌云一身白衣匆匆赶来，带着几分期望问：“那日与你说道侣的事情，你可有想好？”
凤素羽视线沉了沉，冷淡回复：“抱歉师兄，我不愿。”
说完，她没有看凌云失望的表情，转身离开了石崖。
回到玄宗门。
凤素羽正往修炼之所去，忽然听到身边的路过女弟子小声议论：“今日去月老殿结道侣的人真多！”
另一个弟子又说：“是啊，连天玄尊上也去了！”
凤素羽脚步一顿，脑海空白了瞬。
然后就听那女弟子继续说：“听闻他今日也是去同女子许定姻缘的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