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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深厚着咧,五百两,真如九牛一毛,假意转身要走。
一步,两步,三步,乾灿走得很缓慢,他在给赵福德思考的时间。
“乾先生,等等!”赵福德终于忍受不住,那人说的那些话,实在是太瘆人了,他可不想被大夫人的冤魂纠缠。
乾灿嘴角一抹笑意一闪而过,恢复表情之后,疑惑的问道,“赵掌柜,有什么事吗?”一副完全不之情的模样。
“乾先生,真的能帮我解决这件事情吗?”赵福德是个生息人,钱财不可能轻易花在没有把握的事情上。
“没试过,不过试试倒也无妨。”乾灿确实不是很有把握,毕竟在典籍上看来的东西,是真是假另当别论。
“这……”赵福德有些犹豫,他可不想自己的钱财打水漂。
那人却有些不耐烦了,“我说赵掌柜的,你该不会想让乾先生帮你白忙活吧?你与乾先生可是有交情的,应该知道乾先生可是我们鲁阳第一相师,若是他都没有办法,那你就只能自求多福了。”
“我没说不给,只是……”凭白无故花这么多金子,搁谁身上不肉疼。
“赵掌柜,是福是祸,都是你种下的因果,我早就给你说过你中年丧妻,也教你避免的办法,如果我猜的没错,你应该没有按照我的话去做吧?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?”乾灿火上浇油,他就是要彻底击垮赵福德内心的防线,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钱送给自己。
乾灿确实给赵福德断过命,也说过他中年丧妻,避免的办法就是,禁欲三年,但看到身旁娇妻二夫人就知道,赵福德这两年肯定没有听从乾灿的话,要不然怎么会有个四五个月大的小孩。
赵福德一脸悔过的神色,说道,“乾先生,只要你能让我夫人安然入棺,五百两金子一定送到你府上。”
见赵福德答应了,那人脸上一笑,接着说道,“你们商人的话,最不可信,空口无凭,立个字据吧!”
那几个家丁拉着绳子,身上都是汗水,虽说大夫人没有再继续挣扎,但如今时辰已经临近晌午,正是太阳最猛烈的时候,这都快要虚脱了。
午时,是太阳最猛烈的时候,却也是最凶的时辰,若是不尽早解决,迟早会发生不好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