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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来的白色的洋服,也能认出他来。
此话一出,赶来围观的人群一阵骚乱,这事蹊跷,得赶紧去报告镇长,于是一个腿脚麻利的人一转身钻进了大雾之中,顺着镇里的大街,往镇长家赶去报信儿。还有的赶紧去镇东面的医馆,去找大夫李诗文。
一些年纪大的人交头接耳,
“哎呀,就说镇北十号裁缝铺那宅院邪门,闹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看看,这后生不信邪,刚搬来就被鬼上了身了……”
“是啊,你看看……活脱脱是中了邪了……你看看,他……他手里还拿着针线,这身打扮,我怎么看怎么像……像当年裁缝铺的那个……那个陈艳春啊……”
人群再一次骚乱,说起二十多年前十号裁缝铺的陈裁缝的女儿陈艳春,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们,总会心有余悸。即便是一些年轻的后生也从小就知道镇北那家荒废的裁缝铺里闹鬼,小的时候爹娘就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去那个荒宅子里去玩。甚至每天夜里从十号裁缝铺门前经过的人,都会听到里边出来的嘶哑的凄惨的哭声。于是多年来,人们对这个宅院,总是敬而远之。
眼前的赵满山仍旧昏迷不醒,有人这么一说,大家伙更加觉得眼前的一切十分的诡异。尽管这已经是大白天,但恐惧的气氛,很快就在人群中散播开来。
镇长秦寿昌的家住的近,不一会便带着他的儿子,雾镇的保安队长秦良玉赶到了祠堂的门前。人们见镇长来了,自觉的闪到两旁,秦良玉见地上躺着的赵满山装扮怪异人事不省,赶紧弯下腰伸手去探赵满山的鼻息,所幸的是赵满山还喘着气,看来只是昏迷了过去。
“满山……满山……”
秦良玉呼唤了两声,又伸手去摇晃赵满山的肩膀,赵满山的脸上被一层脂粉遮掩,看不出脸色,但仍旧双目紧闭,牙关紧咬,人事不省。
雾镇的看病先生李诗文也背着药箱匆忙的赶到,拉过赵满山的手腕,搭了一下脉象。慢条斯理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红布包,慢慢的展开,里面是一排錾亮的银针。
李诗文取出一根,点在赵满山的左手的虎口上,轻轻的捻动几下,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