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回来定定你的心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“婚姻大事,由不得你自己做主。”孟昶龙气的吹胡子瞪眼,恨不能一巴掌抽死这孽子。
“慈母多败儿,看看,都惯成什么样了,今年十八了,你爹我十八岁早在军营出生入死跟随先帝打天下了,你看看你,不知所谓,不知所谓!”顿足长叹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“让我进军营,好过现在锦衣玉食,整天无所事事!”脱口而出的话令紧抓小侯爷之手的白歌月双手一颤,孟昶龙望向儿子,良久,长叹一声道:“爹知道你心里委屈,你从小天资聪颖,又勤奋好学,悟性高于常人,也知道你性子倔强,我的管束越深,你的叛逆就越强烈,可是,爹娘有万不得已的苦衷,如果有可能,我们这一生都不会让你戎马生涯,征战沙场,你就安心的做你的成乐小侯爷,平平淡淡的过此一生罢。”
平平淡淡过此一生罢!
小侯爷负手站于后院之中,心中充满无奈,自己身为武将之子,却只能整天游荡于街边巷尾,教武场上的弯弓射马,边塞战场的沙场搏杀,竟都与自己无缘。成亲!如果就此被束缚,碌碌无为的过一生,倒还不如驰骋沙场,御敌于外。落寞的抬起头,一轮明月高挂,皎洁,淡雅,便如同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,那眉心的朱砂如此刺目,令人心生疼痛。
“小侯爷!”身后一人拱手一拜,小侯爷回过头,道:“南宫先生。”
“小侯爷为何这么晚了还不休息。”
“先生,白炎不明白,爹爹是威武侯,手下拥兵百万余,却让自己的儿子做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之辈,为何!”
南宫陌心中一叹,夫人当年的承诺言犹在耳,绝不让这孩子戎马生涯,可是,抑制不住啊。当朝左相把政已经十余年,这大晋的天下,已经形同虚设,皇上成了傀儡,朝中稍有血性之士不是被罢黜,便是被调防边塞,武凡中利用手中权势,已将整个大晋一点点的噬空,现在唯一还能与之抗衡的,除了北方的赵括将军,便就是成乐的威武侯爷了。这孩子,已经十八了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每当他站在身旁听取自己与侯爷调兵布防的计划时,他眼中所闪烁的光芒,明亮得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