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快,就觉得屁股上一阵巨大的力道袭来,陈越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前仆到了地上,不等起身,一只小脚已经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后背上。
“哼,猥琐之徒,便溺也不看地方,看你也是读书人,怎么如此不知羞耻?”
激愤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居然是一个清甜的女声。
“读书人吃五谷杂粮,自然也是要吃喝拉撒的,倒是你,暗中偷窥别人的隐私,还要暗地里出手偷袭,似乎不是君子之行吧。”
作为研究古诗词的学者,陈越的骨子里有着一种属于文人的傲气,即便明知对方武艺不错,绝不是自己能够匹敌的,依旧不屈不挠的叫嚷着。
“你这书呆子倒是有趣的很啊。”
对方笑着放开了踩在陈越背后的脚,任他从地上爬了起来,许是刚才瞥见他不雅之态的缘故,俏脸上不由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红晕。
“多谢小姐夸奖。”
陈越偷眼望去,只见此时站在自己对面的,赫然是一位花季少女,身穿一件浅蓝色的纱衣,白皙的小脸上满是英武之气,不管怎么看,都像是一位巾帼女英雄。
“我且问你,别人都在那水榭里吃喝打屁,怎么你就单单要逃出来呢。”
少女板着脸问道。
“小姐,恐怕不止是在下,就算是你,也是逃到这里来躲避那股酸气的吧,诶,本来好好的一场寿宴,偏偏成了某些人歌功颂德的马屁大会,臭不可闻,臭不可闻啊。”
陈越一边说,一边用手扇着鼻子,做出一副无法忍受恶臭的样子,弄得少女忍俊不禁,扑哧笑出了声。
“你这酸儒,怎么嘴生的这么刻薄,明明里面都是这仁川的名流君子,偏偏被你骂成这样。”
少女笑的花枝烂颤,偏偏还不忘用力的捅着陈越,极力的板着脸教训了起来。
“是啊,名流,在下曾经做过一首咏竹的诗,如今看来,倒是对今日的场面颇为应景,适合今日这群厅中的浅浅君子。”
陈越坏坏的一笑,长身玉立,朗朗的朝着少女念诵了起来。
“长节若君子,外坚中却空。成群能蔽日,独立不禁风。
根细善钻穴,腰柔贯鞠躬。文人多爱此,想必生气同。”
这是一首借物讽人的咏物诗,明明说的是竹子,但是其中所暗指的,却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