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程太太做得到不要脸,我做不到。”
宋晓苦笑了一声,是啊,他顶多是报复她、玩弄她,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感受?
在霍洺城眼里,她应该是最下贱、最恶毒、最可恶的女人吧?
车子很快开了出去,但宋晓却没看见警局门口,一个拿着手机的女人骂骂咧咧地按下了快门。
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昏暗的小巷子里,已经是凌晨了,廖无人烟的巷子只有昏暗的路灯。
宋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攥紧了手里的衣服,“你想做什么?”
霍景洺头都没回,修长的手指不悦地轻点着方向盘,“怎么?你还想穿着我的衣服回去?”
宋晓涨红了脸,让她在这里换衣服?开什么玩笑!“我可以去宾馆换衣服。”
霍景洺嗤笑道:“穿着我的衣服去宾馆开房?程太太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宋晓没有办法,皱着眉开口道:“那你先出去。”
霍景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她的胸前,“程太太,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我没有看过,现在装贞洁是想玩什么?欲擒故纵?”
宋晓见他不肯走,只好转过身背对着他,然后极快地脱下西装换上大衣。
然后她就要下车,但却被霍景洺按住了,他冷声道:“要是程太太明天穿着这身暴尸荒野,我是第一个嫌疑人。”
宋晓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忍不住地看着他,“霍景洺,你够了!”
“够不够,程太太有什么资格问?”说着,霍景洺重新发动汽车,方向盘一转就开向了大马路。
猛地一个刹车,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。
宋晓看到是熟悉的地方,连忙打开车门下了车,还不等她站稳,车子已经开走了。
像是扔下垃圾一样。
宋晓苦笑,对霍景洺来说,她恐怕比垃圾还要脏。
也许这么报复过她,霍景洺就不会再和她有牵扯了吧,宋晓心底又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。
这两天她就像被困在了噩梦里,怎么也醒不来,宋晓收回视线,裹紧大衣赤着脚走进了小区。
回到家里,她刚洗完澡就接到了余娜的电话。
面对余娜一大串的轰炸,宋晓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,只好用太累为借口,答应明天和她见面说清楚。
挂了电话,宋晓给当初帮宋氏打官司的律师发了封电子邮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