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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而我不值一提。”
唐越川听后沉默了片刻,长长的睫毛化作阴影遮盖了他眼中的情绪。
他想把宁萌弄到床上去睡:“能站起来吗?床上睡去。”
跟着宁萌颠沛,享受与主人同等待遇,被唐越川又抱又扛的小牛皮手袋终于抵挡不住两人的恶劣对待,从沙发上摔到地上。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,唐越川黑着脸瞪了一眼跟他作对的女士包,唐先生凶起来连包都怼。
掉出来的一本手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,他捡起来翻看,目光转向正把脸埋在手臂里昏昏欲睡的宁萌,不自觉地翘起嘴角。
他把宁萌抱到床上,盖上被子。
从来没有照顾过女孩子的他单手叉腰,另一只手搁在下巴上。看着对陌生环境适应良好,脑袋一沾枕头,就自动裹起被子,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的宁萌。他困惑地拧着眉,不知道还需要为她做什么。
想了想,唐越川给她端了一杯水。又想了想,又给她拿了个塑料袋塞到她手上。
万一她要吐了呢?
结果没想到唐越川刚一靠近宁萌,就被她的手捉住,死死拽住他的衣服,还用脸颊享受地蹭了蹭。
醒着的时候,也没见她这么嗲,喝了酒倒是格外乖。
唐越川无奈,只好任由她握着手,在床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,只等宁萌熟睡之后松开。
灯光异常柔和,他不自觉伸出手,手指顺着宁萌的额头描摹她精致的五官。手指滑过她的眉、她的眼,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。
红润饱满的双唇,触感软绵,如果亲上去,会是什么感觉?
唐越川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,被烫手般收回手。他迫使自己闭上双眼,平复这莫名的悸动。
十分钟后,床头的一盏台灯还亮着,他意外地歪在床上,睡着了。
唐越川一个人在国外住了多年,也经历过一些格外困难的时候,他心里又特别能藏事,不爱和人说。一入夜,思虑更甚,受睡眠问题困扰有好几年了,时常失眠。不想这样的晚上,他毫无防备地睡死过去。
宁萌倒是比安眠药好使。
第二天,宁萌是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醒的。
她做了个奇怪的梦,梦见自己进入太空探索陌生星球,跟她一起的队员都失踪了,就剩下她一个人面对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