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几下,才尝出来是用鱼卵熬成的,也好,这东西到底也是富有营养之物,对还是婴儿的肖天来说,正好补充*力。
随着食物下肚,一股热流慢慢浸到身体各个部份,肖天又开始有了初上岸时那种感觉,好象从屋里屋外,都有股说不出来的气息,在往身体中渗入。如果非要说出是种什么样的气息,肖天想了半天都辨别不出来,只能凭想象,觉得似乎是丛林和草木的味道。
妇人怜爱地看着白白胖胖的肖天,那双圆溜溜明亮得耀眼的小眼睛,灵活地转动着,象在观察周围的环境,机灵的样子让妇人爱不释手,脸上也浮现出慈祥的笑容。
肖天心底最柔软的部份被妇人慈祥的笑容拨动,好象重新回到了母亲的怀抱。
开门声打断了温馨的气息,渔夫和一名穿着得整齐许多的中年人走进屋来。
妇人一手搂着肖天,一手拖过一块木墩,用衣袖擦了擦:“里长请坐”,又忙碌着在桌上开始摆放食物,不过摆来摆去也是些鱼虾之类的。
里长伸长了脖子,探头看了看妇人怀中的肖天,悄声道:“陈家大嫂,看这孩子长象和机灵劲,恐怕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,你们可别惹出什么麻烦”。
渔夫急忙道:“真的是在江中拣到的,身上也没衣物,那个木盆里空空的任何东西都没有。要说是富贵人家的孩子,就是扔掉,也会留点什么东西吧”。
渔夫说着眼圈突然红了,“要不就是跟我当年苦命的孩儿一样”,说到这里渔夫再也忍不住,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,顺着花白的胡须往下滴落。
里长拍了拍渔夫的肩头,叹了口气:“唉,都过去整整十二年了,你还没忘记当年的事”。
渔夫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睛:“怎么忘得了,只是天意如此,战乱中家族凋零,就剩下我一人,又失去了所有能证明身份之物。若不是幸好你们路过,我夫妻都不知道去哪个角落做孤魂野鬼了”。
里长也长叹一声,拍着膝盖恨声道:“天下大乱方始安宁,安宁的也是那些名门望族,我们这些草民,还不是同样得不到片刻安生”。
两人用鱼干下着粗劣的渗水的浊酒,或许是受心情的影响,都开始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