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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。
只是这伤疤已经被皇帝看在眼里,此刻正紧皱眉头,露出警惕神色,然后眉头舒展,一声无人察觉的冷笑。
“周长老,您常年身居白塔,倒是对皇宫内院构造颇为熟悉呀!”皇帝侧目白眼,抬眉冰冷道。
周长老抬了抬眉毛,连忙收起手臂,身子晃了一下,心安理得道:“皇帝多虑了,只是情况危急,胡乱躲藏。况且,白塔知天下,皇宫就在我西塔下面,熟悉也是合理。”
“噢,哼!”皇帝冷哼一声,不再望他,看向场中天承。
天承看看手中剑,又看看面前紫衣少年,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自己练了十几年的“爷爷健身剑法”,被人点了几句,突然变得不那么健身了,突然厉害起来。
晏炎鼓了一声掌,笑道:“第一招取剑字第一画-撇,起旋浑而有力,尾刚劲而绵长,漂亮,漂亮啊。”说着搓了搓下巴,笑容收敛,正色道:“可惜此次前来不便拖延,否则我一定与你执剑把酒,好好切上一搓,把那“剑无鞘”的剑法给解透了。”
说着低头弯腰,对着天承重重鞠了一躬,严肃说道:“对不住了,天承兄。”说着突然向着天承极速奔跑,待天承反应过来,晏炎已欺近身前,天承躲闪不及,孤注一掷,举剑一招“剑出八荒”。
剑字一撇走到半空,天承突然感觉一只炙热左手软绵绵地搭自己手腕上,毫不作劲,也不像化劲,更像是个大夫,在听自己的脉搏一样,天承心中暗道“完了”,急忙扭转手腕想要摆脱,只觉得自己胸膛震动,心窝被撞了一下,这一下不痛,但结结实实。
天承和晏炎同时落地,天承急忙退后一步,但明显感到脚是软的。天承提气运劲,才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大口吸气,肺子却像灌满了铅一样,越来越重,重到把自己全身都压到了地上,然后天旋地转,整个天空仿佛都被白色笼罩,白色当中,只有一个渺小身影,带着最后一眼所见的母亲的微笑。
晏炎小心翼翼地把昏迷的天承仰面放平,低头说了声:“若有缘,下次……”
可惜没有下次了。
檀木台上。
周尊者看了看扼腕起身的皇帝,得意地说道:“好,此子已败,请皇帝下旨,诛杀余庆庄全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