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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姐弟,可他自小对这些没兴趣,不是吃这碗饭的料。可就算如此,他也看得出这茶碗比起那些摆在瓷行贩卖的精品不差。
“真漂亮!”
沈氏见这俩人都在研究茶碗,忍不住一笑,眉眼间还有昔日柔美风采的残韵:“这是我儿烧制出来的。”
“大娘儿子?”周望月惊讶,蓦地一转头盯住沈云魄。她眼睛放光,看着像深夜里饿狼。
沈云魄不自觉身形往后倾,点了点头:“是我。”
“沈公子你对瓷器很拿手?”望月问道,捧着茶碗凑到跟前。
“还好。”
“那你在哪家窑场工作啊?”
“没有,是自家的小窑。”
“哦?这里有窑?”望月惊喜过后忽然沉默了。她想起一件事,虽说紫岳镇向来以制瓷闻名,但九曲巷这地方只有一处小窑场。
且那场子小到也就是四合院内一隅。
她心思转念间,问出口:“沈公子,你不会是沈家三公子吧?”
“正是。”
得到对方肯定回答,周望月还有点难以置信。
沈家不仅在紫岳镇,在整个大明朝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制瓷世家。尤其以五色斗彩闻名。
只不过前不久沈家出事,当家过世,留下的子嗣过于年幼,于是当家的二弟沈月魂继承家业。上任第一天就将自己三弟,也就是沈家三公子沈云魄赶出家门。
名头自然是家族中不养闲人。
那新上任的沈月魂倒也没完全绝情,而是将九曲巷的一处小窑分给自己三弟,美名其曰历练。
但其实整个紫岳镇人都知道,那小窑连普通平民家的土作坊都不如。新当家这么做,无疑是欺负这三公子是庶出。
周望月瞬间就明白他为何会在桥上晕倒,就这窑产货量怕是非常低,勉强赚点钱饿不死已经是极限。
沈云魄看起来很斯文书生气,也不像是能在码头出苦力的人。紫岳镇如今虽然繁华热闹,可毕竟地方就这么大,他那个二哥若是有点什么心思,动手脚堵人活路还是很容易的。
她想到此,对那窑倒是起了浓厚的兴趣,问道:“我能看看窑吗?”
“没什么不可以,只是它已经塌了。”沈云魄回答:“没什么可看的价值,如果姑娘喜欢这只茶碗,送给你当谢礼。”
“真的?”
望月欣喜,她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