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。
水珍珠却不管这些,只见她夺过水盆,“哗”地向窗外泼去。
一盆水顿时犹如倾盆之雨,顺势而下……
楼下的一个人看似欲挥剑挡水,但最终没有动,一盆水都浇到他身上。
水珍珠怔住了,半晌她冲着楼下叫到:“为什么不躲开?我不相信小小一盆水就能浇到你。”
“您为主,在下为奴,您既要倒水,在下又何必躲开?”易水寒就差没来句“君叫臣死,不死不忠”了。
“易水寒!你......”珍珠一时说不出话。
她默默地站了好一会,最终转身看了一眼玉儿:“叫他进来吧!”
“如果他不这样冷漠,他的笑容应该比南宫宇霄更迷人!”她想,然后她又自语到:“塞外的人都这样吗?”
......
易水寒跟玉儿来到一楼的杂货房,房间里床铺收拾得很干净,就像早就为他安排好了。
“易公子,你休息吧,一会儿我会来把你的衣服拿去烤干。”玉儿说。
“不用了!易水寒还没那么娇贵!”易水寒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:“衣服放在那,它自然就会干!”
“这是小姐的吩咐!”玉儿说:“要不,我跟小姐说……”
“恩!行!呆会来拿吧!”易水寒不想再多说什么,看着玉儿出去,他脱了衣服,钻到被窝里。
但是,一会儿,门开了,真正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玉儿。
只见她,华贵的嫩黄的纱衣,白皙的面庞,微微卷曲的鬓发,长长的睫毛,深深的酒窝,永远充满诱惑的眼神。
她是水珍珠。
易水寒一时不知所措,他紧紧拉住被角,满脸涨得通红,生怕有什么失礼之处。
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”水珍珠站在门口,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又说了一句:“水是我浇的,衣服也是我烤干的,根据你们的规矩,这件事,我不欠你了,对吗?易公子?”她的眼中有一分真诚,但真诚中却有意无意地带上了她那份固有的妩媚。
易水寒不语,他的脸更红了,他感觉全身一阵阵燥热,一滴滴汗珠顺着他俊美的脸蛋滑下。
“如果,易公子觉得难过,那干脆就一盆水也浇回来啊!”水珍珠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