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里面跳,怨不得别人。#_#
见我不说话,可曼又说道:“如斯,跟我走吧,我们去国外,不要再搭理易东扬那一家子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,紧紧地拽着被子,犹如扼住易东扬的脖子,咬牙切齿道:“江祁是爸爸一生的心血,我不能让它断送在我的手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微微掀了掀眼皮子,我下了逐客令:“可曼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可是现在我不能走,如果我走了,就相当于将江祁拱手让给易东扬。”
想到这点,波涛汹涌的心又很快变得冰冷、死寂。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”病房的门忽然就被踹开,许世兰一张怒气勃勃的脸便出现在了病房之中,她朝我冷笑了一声:“你们家那短命的老爷子死了之后,什么事情不都是我们家东扬在打理,你现在哪来的脸说拱手让人这样的话?”
“……”我淡淡一笑:“我有脸没脸,你们自己知道。”
“白如斯。”易东扬忽然凑近我,双眼漆黑如冰,甚至带着一丝难掩的厌恶:“这是离婚协议书,签了字,我们一别两宽。”
一别两宽?
我看也未看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,抬手一下将它掀翻在地,慢悠悠说道:“易东扬,咱们俩还没有你跟我提离婚的份。”
我双眼直视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除非你净身出户,将我们白家的东西都留下。”
我太清楚他了,他当然舍不得留下什么,易东扬渴望成功,一直想要功成名就,绝不会对唾手可得的江祁罢手。
果不其然,他冷冷的眸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两眼:“你现在不签,以后早晚都得签,拖得越晚你受的罪也就越多。”
“易东扬!”可曼怒不可遏,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,如斯她怀了你的孩子,你居然这样子逼她。”
“孩子?”易东扬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:“你问问她,她怀的是谁的野种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我从床上撑着身子坐起来,凉意从头顶灌到了脚尖。
他嘲讽冷笑:“你明明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.子,还装什么纯洁。为了三千万的贷款,连利小海那糟老头子的床都能爬。”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