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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完全不相识的两个人!
“我说我会还,就一定不会赖账。”瑞安安重申,她已经有些厌恶这样的保证了。
男子慢慢踱步到了就近的一张椅子上,斜斜入座,嘴巴仍旧毒舌,“就凭一个看上去连五百块都拿不出来的穷光蛋的信誓旦旦,你说要我如何相信她?”
这个人是成心给她难堪,瑞安安突然意识到,现在拿不出钱,就等同于一只可怜的羔羊,任人宰割也不能有一丝反抗。
“那么,看您是要把我送进牢房,还是就地正法都随您的便好了。”瑞安安的眼神淡淡的,没兴趣和他在这儿玩绕口令。
男子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又从头到脚把瑞安安仔细打量了个遍,最后,目光停在了她的口罩上,“那玩意儿看了很碍眼,不能摘下来么?”
干嘛突然转移话题,赔钱和口罩有何相干?再说了,别人戴口罩跟他有什么关系,碍眼可以不看啊,又没人强迫他,不知所谓。
“不能!”瑞安安相当干脆地回答。
“真无趣,好了,那开始干活吧。”男子说话的工夫已经站起身,似是准备离开的样子。
“等等,您是不是该清楚地解释一下,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!”瑞安安有些哭笑不得。
这个人,不按牌理出牌也应该有个限度吧,丢下这么句不清不楚的话是想要怎样!
“从今天开始,你,就是‘夜琴行’的奴隶了,看你还是个学生吧,你的课余时间现在归我所有。”男子一步一步走近瑞安安,最后在隔了只有一步的距离处停住,宛若夜色的眼盯住她,平板地继续道:“另外,我叫黒镜夜,不叫等等,以后你就跟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BOSS,具体的工作内容我会让小乔交给你,就是刚刚被你得罪的那女孩,呵,估计你以后的日子会不好过喔。”
他说完,幸灾乐祸似地咧咧嘴。
奴隶?这个严重带有侮辱性质的名词,听了就让人火大,瑞安安没好气地偷偷白了他一眼。
不过,话说回来,十万块钱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,对方居然只要她用劳力抵消,真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盘算什么。是突然耶稣附身了么?彻底怀疑……
还在想着,只听得“啪”一声响